政府計劃在氹仔沙崗市政墳場內建設火葬場,但選址引發附近居民及學校家長反對,政府宣布擱置計劃,現行法規規定火葬場必須要設於墳場,政府評估社會對選址意見後,考慮在法律法規作出修改,擴大選址範圍。一名立法會議員及一名市民昨(1)日發起遊行,反對澳門興建火葬場。
新馬路排水系統改善及路面重鋪工程於前天(6月30日)展開。交通事務局早前已表明,預計工程展開後該區交通情況會相當嚴峻,新馬路坊會常務副會長李偉堅昨日出席澳廣視時事節目「澳門論壇」時亦表示,施工路段今日交通情況或會相當嚴峻。
繼新馬路排水系統改善及路面重鋪工程後,民政總署道路渠務部代部長李華苞昨日表示,本澳未來還有三項主要幹道重鋪工程將會展開,包括荷蘭園大馬路至羅利老馬路路面將會進行瀝青改鋪石屎工程,美副將大馬路、友誼圓形地至友誼橋路段則進行瀝青重鋪工程,民署會與交通局商討上述工程何時展開,特別是友誼圓形地的工程,他希望盡可能趕在港珠澳大橋開車前進行。 李華苞表示,荷蘭園大馬路介乎沙嘉都喇街至羅利老馬路的瀝青基底已嚴重破損,陷入「補完又補」的惡性循環,該區交通使用量大,又是斜路,使用瀝青較容易損壞,因此民署計劃將該路段改鋪石屎;至於美副將大馬路、友誼圓形地至友誼橋路段,於早上和晚上交通使用量同樣比較大,不過重鋪瀝青的難度相對比荷蘭園大馬路的工程難度要少,工期相對亦較短。 被問到港珠澳大橋通車在即,民署修路或影響友誼圓形地一帶的交通,李華苞表示亦希望有關工程可以趕在大橋通車前進行,民署將與交通事務局進行評估和協調,決定幾時適宜施工;未正式施工前,民署會繼續進行緊急維修,或輕微影響該區交通,但旨在保障行車安全。
一名女子涉嫌醉酒駕駛,先後撞向泊在路邊一部私家車及一部電單車,導致電單車男司機昏迷送院,涉事私家車女司機涉嫌醉酒駕駛,被警方以醉酒和危險駕駛罪,移送司法機關處理。 事發於前日(30日)傍晚約6時30分,近西灣大橋下層入口,一輛沿西灣湖景大馬路向旅遊塔方向行駛私家車,與在路邊停泊的一輛電單車發生碰撞,年約50歲的電單車男司機頭部受傷,大量出血並昏迷,被送往山頂醫院深切治療部留醫。治安警昨日表示,警方在調查期間,發現30多歲的私家車女司機神色有異,她接受酒精測試結果不合格,血液中酒精含量為每公升 2.29 克。 警方調查又發現,肇事私家車在與電單車發生碰撞前幾分鐘,亦涉及另一宗發生於媽閣街交通意外,波及停泊路邊一輛私家車,懷疑涉及不顧而去。治安警呼籲目擊者,或者能夠提供車禍資料的人士,致電2837 4214 與交通廳值日官聯絡。 根據《道路交通法》駕駛者每公升血液中酒精含量等於或超過1.2克,最高可判監禁一年及禁止駕駛一至三年。
路環聯生圓形地附近桉樹街昨(1)日發生兩輛私家車懷疑相撞事故,治安警稱,事故中被撞的私家車上一家三口受傷,其中一名四歲女童雖未受傷,被送入兒童病房留醫觀察,女司機和男乘客同樣受傷,送往山頂醫院救治。 治安警稱,初步懷疑肇事私家機沒有讓先,撞上另一輛私家車,車頭毀爛;消防表示,男傷者於送院途中清醒程度下降,曾一度需在深切治療中搶救,情況穩定。 (澳門電台圖片)
新橋區光復街昨日有住宅單位玻璃脫落,由高處墮下,碎片擊傷途人。昨(1)日下午5時許,光復街置富花園一樓有住戶打開氣窗時,懷疑窗門玻璃鬆脫跌落路面,砸中停泊路邊的私家車頂,玻璃粉碎,碎片四濺。 消防表示,碎片反彈後擊中一名年約30歲的本澳女途人,她的左前臂受傷,需送往山頂醫院治理,事發後治安警封鎖現場,避免途人接近。 (梁啟迪攝)
中級法院上周四(6月28日)批准前氣象局局長馮瑞權聲請,就其被行政長官批示的紀律處分採取保全程序,意味著馮瑞權現時仍可領取每月澳門幣超過80,000元的退休金,直至整個上訴案有最終裁決。行政長官亦可對中院裁決提出上訴。
初級法院上周五(6 月29 日)批示確認立法會議員蘇嘉豪就其非法集會案提出的撤訴申請,並已繳納相關罰金及其他訴訟費用,經歷逾200 天停職生涯的蘇嘉豪,或於今日即可重返立法會。 初級法院在批示中指出, 蘇嘉豪提出撤回上訴,加上放棄可能受惠於同案另一被告鄭明軒繼續上訴的利益,因此將蘇嘉豪部分有罪判決轉為確定,而鄭明軒則將繼續上訴,由中級法院審理。 蘇嘉豪向傳媒表示,已繳納包括罰金、司法費、訴訟費及向特區政府捐獻的600 元在內,共計52,580 元。只待立法會確認,最快今日即可復職,參與下午舉行的全體會議。 初級法院早前裁定蘇嘉豪與鄭明軒非法集會及示威罪罪名成立,各被判處120 日罰金。兩人後於上月25 日透過傳真方式提交上訴狀,並於上月28 日請求撤回。蘇嘉豪在公開聲明中表示,之前的上訴屬防衛性質,是要避免因控方上訴可能導致的加重刑罰損害其利益。
又到了四年一度的「世界盃時間」,儘管中國國足無緣踢進決賽周,但無礙各路球迷穿上喜愛球員或支持球隊的戰袍,坐在電視機或酒吧大熒幕前聲嘶吶喊。無論是欣賞球星的球技、踢球的方式或甚至只是球員的長相,人們很容易找到支持一支球隊的理由。而對參賽國的民眾來說,支持自己的國家隊更是理所當然,每一支代表隊都代表了一個國家或地區,世界盃就像是個戰場,勝負不只是輸贏,也代表了人民的榮譽,民族的自豪感與國族的認同就這樣被激發出來,令比賽更加炙熱,場內場外充滿著故事。體育與政治總是分不開,這種敵我鬥爭的愛國心在任何國際體育賽事上都見得到,但在今年世界盃中,傳達的國族訊息卻比往年更加複雜而又糾結。 瑞士隊兩名科索沃裔阿爾巴尼亞族球員格列沙加與梳頓沙基利,在對陣塞爾維亞的比賽中雙雙入波,兩人不約而同都在慶祝時雙手交叉,伸開手指做出一個「雙頭鷹」的手勢,這是阿爾巴尼亞國旗及科索沃旗幟上的圖案,是代表著阿爾巴尼亞民族英雄斯坎德培的符號。兩人隨後被FIFA 判罰,認為他們採用了具政治涵義的手勢慶祝進球。對兩人來說,雖然瑞士是他們的國籍,但心裡永遠記得自己來自科索沃,他們的國家認同是瑞士,民族認同卻是阿爾巴尼亞。 內地傳媒曾統計,今屆世界盃700 多位球員中,超過十分之一都不是在所代表的國家出生,有更多球員有著非代表國的血統。比較出名的例子如德國隊中有土耳其血統的奧斯爾與根度簡,兩人在賽前與土耳其總統啊多安合照,根度簡還在送給啊多安的球衣上寫上著「我的總統」,鑑於德國與土耳其惡劣的外交關係,事件果然引起軒然大波。面對德國球迷與輿論的指責,兩人只表示雖然對故鄉的感情很深,但仍為代表德國出戰而自豪。 除了移民,足球產業的全球化流動也是造成這個現象的主因。代表西班牙出賽的迪亞高高斯達是巴西人,代表葡萄牙的比比也是巴西人,最終他們都沒有選擇為祖國而戰,這並非他們不愛國,而是他們在別的地方得到了更多的出賽機會、更好的生活條件,產生了認同感。球員的認同會轉移,球迷的也會。冰島隊是波蘭人除了波蘭隊外支持的球隊,因為過去20年有大量波蘭人移民冰島尋求工作機會。在一個地方待的夠久,就會對一個地方產生認同,共同的價值觀就能建立起來。 體育能夠跨越很多有形無形的邊界,也是在這個四分五裂的世界中少數能讓人團結的事物,今屆世界盃中的情景,不但反映了足球運動全球化的結果,也反映了全球分工時代國族認同的界線已經愈來愈模糊。就在這個高呼民粹、排斥移民的時代,世界盃賽場上的旗幟與標誌,或許已經擁有更複雜的義涵。
司警偵破自回歸以來最大宗的高利貸集團案,司警經部署及蒐證長達一年,前日認為時機成熟,罕有地出動刑事調查廳、情報支援廳和博彩經濟罪案調查廳,合共280名刑事偵查員,兵分多路直搗集團在路氹一帶21個住宅單位,一舉將113名涉案人士帶走調查。 司警透露,集團潛伏在本澳各大賭場七年之久,除港人主腦、另一港人及一名澳門財務外,其餘全是內地人士,不少是膽正命平被拒入境有前科男女,主腦又把集團分為五個階層,分工精細,特別訓練一隊「追數禁錮敢死隊」,目前已知至少涉及260宗高利貸活動,涉款逾7,000萬港元。 值得一提的是,主腦經常要求成員盡量低調行事,不時傳授應對警方調查的技巧,又利用閒置車輛作為收藏數簿、抵押品的流動窩點,稱得上組織嚴密;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司警一年多前終於發現端倪,經一年的精心部署,終把這個犯罪集團一窩端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