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城澳門剛剛經歷了月半的「封城」,在七夕前開關的頭兩天裏各個媒體發佈的圖片與視頻,那種宛若高壓鍋蒸汽外噴的壯景,與前幾十天裏小城內慢慢積聚的抑鬱低壓,形成巨大的反差,卷在人潮中的當事人定會比觀衆感受到更直接更激烈的衝擊。但作為觀衆與當事人,應該都不想還有下一次。
這段時間以來,德國哲學家、社會學家齊美爾(Georg Simmel,1858-1918的一篇小文常常回顯在筆者的腦海中,那就是《橋與門》(Bridge and Door),在當下尤其值得跟大家分享。這位偉大的社會學家指出,人類往往在分隔之後,才會後知後覺事物原本是共生共存的、連接與融合是必須的。而橋梁在此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,它不僅可以克服地理間的天然隔斷,更可以消解因建制而造成的種種隔離,而且這種連接效果立竿見影。如果提升到隱喻層面,橋梁確實在古今中外扮演了超越隔離的重要角色;門則是代表了行動雙方之間更決斷的二選一式的、或隔離或連通的狀態。門開了,橋搭好了,是對外聯結的第一步;進而流動順暢了,生機勃發,而後才有融合壯大。
澳門創新發展研究會監事長李小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