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「兩牙」(葡萄牙與西班牙),你一定能想到一項經久不衰的活動-鬥牛(Tourada)。但其實,葡萄牙鬥牛和西班牙鬥牛有本質區別,西班牙多徒步鬥牛,且要以刺死鬥牛、血流滿地才為勝利,而葡萄牙鬥牛術以騎馬鬥為主並只會刺傷鬥牛。
自17世紀以來,每當舉行歡慶的大節日時,葡萄牙必在皇家鬥牛場舉行剌激的鬥牛表演,萬人空巷湧到鬥牛場,歡呼叫囂之聲不絕。穿著傳統鬥牛服裝的騎鬥士騎在馬背上,隨著震耳欲整的音樂聲揮動鞭子,時而衝向憤怒的鬥牛,時而左閃右避,力求一刺擊中牛背。同時,助手引逗士會拿著紅布引逗公牛,消耗公牛體力。
值得一提的是,葡萄牙特有的「迎面抱牛頭」是葡式鬥牛最為驚險、最有看頭的部份。在與騎鬥士戰鬥幾輪過後,公牛身中數劍、精疲力盡之際,只見一支步鬥士隊伍(七人至12人)徒步急速奔向迎面衝來的猛牛。排頭的勇士在其它隊員左攻右擊的保護戰略下,貼身抓住蠻牛的牛角,隊員一沖而上,拼命拉住牛尾左右來回晃動,合力將鬥牛制伏至倒地不能動彈,鬥牛也就算正式結束了。
當然,葡式鬥牛之所以精彩,一定程度上也得益於騎鬥士帶來的馬術表演。盧西塔諾馬(Lusitano)是最常見的鬥牛用馬-古拉丁語中「Lusitano」就是「葡萄牙」的意思。盧西塔諾馬是最為古老的葡萄牙馬種,它勇敢伶俐且溫和服從,因此十分適合用於鬥牛活動。騎士和馬兒天衣無縫的配合,再加上公牛的強勁勇猛,為觀眾帶來了一場力與美結合的盛宴。
如今,在葡萄牙的首都里斯本,仍有一個叫Campo Pequeno的地方建有現代鬥牛場,可舉辦能夠容納一萬人的大型鬥牛活動,還配備了電影院、商場、餐廳等設施,在沒有鬥牛表演的平日也能做其他用途,具有特別又廣泛的文化背景。
中葡達人梁偉明